么监督太监你不用担心,他想养马,我让他进皇家马场,你若不愿,就当我没说。”
    五千骑兵,放谁手里都是个不安定因素,他却愿意信连德喜,凭这份信任也足以让连德喜热泪盈眶,“老祖宗,您把奴才当贴心人,奴才自是愿为老祖宗赴汤蹈火。”
    汪袁在一旁鄙薄道,“哭个什么劲儿,这不是高兴的事,跟丧门星似的,瞧着磕碜。”
    “我这是喜极而泣,我瞧你眼红了吧,在老祖宗面前说丧,也不嫌晦气,”连德喜提袖子抹掉眼泪,回驳他道。
    他一个秉笔太监会眼红他?汪袁青黑着脸,还想呸他。
    魏濂就烦乱的止住他们两人道,“我瞅着你们头疼,一个好哭,一个看着稳重,做事也没靠谱到哪儿去,吵吵吵,耳朵都炸了。”
    两人就老实了。
    魏濂朝外指指天,“都回去吧,晚了。”
    两人便起身与他告辞了。
    魏濂长长吞吐出一口气,出书房转去了兰苑。
    进兰苑一路亮堂,灯笼挂了一顺,他上房时,听里面人笑。
    “它怎么乱舔?”这是傅晚凝的嬉笑声。
    “以为您给好吃的,”香阁笑道。
    魏濂推门进来,见她赤着足跪在贵妃榻上,伸指敲拂林猧儿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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