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它的小舌头舔个正着。
    他当即沉下脸,冲香阁道,“把它抱下去。”
    香阁顶着他的黑脸匆忙抓起拂林猧儿走出屋子。
    傅晚凝端坐好,微带气道,“它又没惹你。”
    魏濂没理话,端水来将她的手洗了。
    傅晚凝盯着他的侧面道,“你在外边儿受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鞠躬。
    第43章 四十三个串儿
    魏濂捏毛巾帮她擦水, “你跟那狗太亲近了。”
    “它是母的, ”傅晚凝锁起眉道。
    魏濂手一讪, 还稳着声道,“人说狗改不了吃屎, 狗的嘴巴很脏,你让它舔了还碰,回头生病找谁哭?”
    傅晚凝鼓一下腮,“我记下了。”
    她从榻上下来,在妆台上随便拿了只簪子绞住发。
    香阁站廊上喊,“老爷,夫人,晚膳摆在花舍了。”
    魏濂脱了直缀仅着贴里, 看她穿的单袍,便拿了褙子让她穿好,才带人出了屋。
    兰苑的花舍建在西面, 离主屋有点远, 花草长得繁盛, 有些藤蔓都攀上了屋顶又倒垂下来, 这时节开着各色花,芬香喜人。
    他们一进来,就将门关严实了, 花草多,蚊虫也多,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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