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熏了香, 再朝外开能引它们进来。
魏濂拉椅子坐下,先拣了块鸡脯吃下去,奔波一天,他早饿了。
傅晚凝坐他旁边,问道,“你进宫了吗?”
魏濂夹一筷子一捻针吃下去,凝眸在她脸上,“明儿去,你别担心。”
傅晚凝盛一碗汤放他右手边,看着他吃。
“太后娘娘提拔了徐富贵,他现儿是御马监的二把手了,”魏濂快速划光碗里的饭,又挖了两勺米饭放汤碗里,瞧她,“怎么不吃?”
“热得很,吃不下,”傅晚凝舀了半碗藕粉粥,拣腌芥菜和粥吃。
“富贵以后是太后娘娘的人了……”她落寞道。
魏濂夹一块肉放她碗里,“你可不能叫他富贵了,他连名儿都改了。”
傅晚凝嫌肉腻,拨到一边只喝粥,固执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叫富贵。”
“可他现在叫徐阎秋,而且人家已经娶了夫人,”魏濂笑对着她,神情很怡然自得。
傅晚凝喝完粥,咬着那肉慢慢咀,“他夫人是哪家的?”
“前次来咱们府上的如意,你见过的,”魏濂瞧她吃进肉,又给她加了一勺肉丸子,“府邸在安乐侯府临边,正和你们家做了邻居。”
傅晚凝眉心起蹙,“我不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