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起,逐禁军出后宫,此后再无禁军,以还皇室宁静,钦此!”
    孙太后猛扯开纱帐,赤红着眼道,“没有哀家的准许,谁给他的胆子撤禁军!”
    魏濂折好圣旨递给身后跟着的小太监,狞笑道,“您的准许算个什么?”
    孙太后面目枯槁,那双目尽是血丝,她恨不能生啖其肉。
    魏濂抬手扇扇鼻尖嗅到的葳香,指使着一边的宫女道,“去把窗户开了,呛人。”
    那宫女默声去开了窗。
    魏濂整好以待的瞥着床上人,讥诮道,“臣只是来知会您一声,这禁军您保不住了,您看臣说过的,皇上他不会甘愿被您囚住,您作孽太多,是时候该孽力反噬了。”
    孙太后仰倒,幽幽道,“哀家作孽太多?你也没差。”
    魏濂认同的嗯起来,“所以臣不是在尽力弥补?”
    孙太后哼笑,“你今儿帮他对付哀家,明儿你就是他要对付的人,他不可能会用一个随时威胁到他的人。”
    魏濂咂一声,“不是臣要对付您,是您逼着臣对付您,臣自问无愧于您,您呢,派臣入江南,令杀手来杀臣,还想分割司礼监的决断权,娘娘,您这么将臣往死胡同逼,臣还要舔着您的脚,臣得下贱到什么程度,在您心里,太监是不是就得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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