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打杀,您高高在上,趴在您脚下的人想活命还要看您心情,您凭的什么?您大概忘了,您能上如今的地位,您的娘家能翻身,靠的是臣,没有臣,您什么都不是,人说吃水莫忘挖井人,您记过臣的好吗?”
“你是奴才,你生来就是伺候主子的,当狗就要有狗的自觉,你给哀家做事,还要哀家记着你的好,你也太看得起自己,”孙太后不屑道。
魏濂适意的笑,“臣想问您一句,臣送进来那么多人,您睡了个遍,您和那窑子里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婊/子有什么区别?”
他啊的一声拍了拍脑门,补充道,“那卖身的好歹有个卖,您是跟人白睡,这么算,您连婊/子都比不上,好歹人也是被逼无奈,您可是上赶着要男人弄,论起贱来,这天下的女人里您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闭嘴!”孙太后怒火上涌,她冲下床,张着手爪要往他面上抓。
魏濂让到一边,两边的宫女过来扣住了她的双手,他上下打量着她,没了胭脂水粉的雕饰,她的脸已老的不像样子,那双浑黄的眼珠子满是恨意的瞪着他,倒叫他厌恶翻倍,他偏过脸笑,“恼羞盛怒啊,臣也没说错什么,这年头说实话还得遭人恨。”
他折到那架子床后头的柜子前,从里面取出凤印,在那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