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濂紧着眉,先给她吃一颗酸梅,瞧她好点,才敢喂一块鱼肉,看着她吃下去了,他绷着声道,“还想吐吗?”
傅晚凝摇一下又点一下头,“有一点点,可以忍住。”
魏濂一口浊气出,挖苦道,“可比打仗还累,先儿宫里的娘娘这般也没甚感觉,真到你身上了,我整颗心都悬着。”
傅晚凝哭不出,用手掩遮着唇幸灾乐祸的笑,“才见你胸有成竹,也不行了。”
她拿酸梅放嘴里,感受着那酸味,惊讶道,“真稀奇,我最吃不得酸,现下竟一点都不怕了。”
魏濂还不忘让她喝一口鱼汤,看她稳定了,就跟她闲话,“等他出来了,不能吃酸还是不能吃酸。”
傅晚凝哼一下,抱着酸梅啃。
膳后再陪她在苑里转一圈,这一天就算过去了。
秋寒降至,诸事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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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虑的在府里呆了三天,第四天傍晚,汪袁和沈立行一起过来见魏濂。
“厂督,您得尽快上职,”汪袁愁声道。
魏濂打开一包驴打滚儿,推给他们,“皇上动作了?”
汪袁哪能吃的下,连连摆手。
沈立行倒捡一块尝了,“您怎好起这口?”
“我夫人爱吃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