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冈一边吃,一边数落他。
刘楚江摆摆手:“我老婆做的菜,那是人吃的吗?我又不敢当面拆台,她一哭哎哟,我这心脏就受不了。”
话是这么说,但看他的表情,很是乐在其中。
高冈搁下筷子,注视着刘楚江:“老城区最近是不是死了个棒棒?”
刘楚江手上的动作陡然一顿,表情立刻变了:“你要问的,就是这个?”
得到高冈的肯定后,刘楚江把筷子一撂,搓着手,眉头拧成一团:“这个案子啊,棘手得很......”
高冈一言不发,看刘楚江这几天没睡好的样子,就猜到不是那么简单。
刘楚江身子一歪,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打火点燃,一口接着一口抽起来。
他食指与中指之间的关节微微发黄,还夹杂着一股焦油味。锅里咕噜咕噜冒着热气,与袅袅的烟交织在一起。
“咱们都是干这行的,你明白一场凶杀案没有尸体该有多难办?连第一现场都找不到,要尸检,尸检没有;要物证,物证没有......还有烤脑花烧烤店那一带,格老子的,监控年久失修用不了了!他妈的!”再远些的地方,监控倒是没问题,却也没发现可疑人员。
高冈无意识地用指腹抚摸茶杯口沿,半响,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