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叩击杯身,发出清越的声音。
“那带血的人脑和打了字的白纸是怎么回事?”
“没啥子有用信息。”刘楚江一摆手,表情懊恼,“凶手反侦查意识很强,手法谨慎,既没有留下字迹,也没有指纹可考。局里相当重视,我这段时间为这事忙得焦头烂额,也就今晚才得了空。这不,你一个电话我就来了。”
刘楚江手里的烟几乎抽完了,他把烟蒂往烟灰缸里一捻,猩红的火星子瞬间黯淡下去。
“你问这案子干啥啊?你不是来休假的吗?”
高冈苦笑:“现在看来休不成了。”
他从兜里摸出一串月光石手链,圆润的珠子在山城夜色中显得流光溢彩。
他把这串手链放在桌上:“上个月我们破获了一起卖.淫案,团伙头儿叫范三,代号是‘袍哥’。一开始我以为‘袍哥’只是个普通名字,昨晚上坐火车,偶然听人说起袍哥,我才知道那竟是一个帮会的名称。”
刘楚江重新点了支烟,微眯着眼:“借个名头而已,袍哥在解放后早没了。”
“我想也是。”高冈受不住辣,喝了口茶。
“那这手链......”刘楚江夹着烟的手指了指桌面。
高冈放下茶杯:“里面有个女人,她母亲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