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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楚江对他说:“我回去了,你没事在这附近转转,吹吹晚风也挺好。”
高冈问:“回哪儿?”
“还能是哪儿,警局呗。”刘楚江笑着说。
与高冈告别后,刘楚江又掏出一支烟,走一路,抽一路,一直回到分局。
在分局门口,他站了会,心里想着李老坎那事。烟烧到最后,实在吸无可吸了,他终于迈步进去,只是忧虑仍在,有些事怎么想也想不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刘楚江的思绪,他抬头一看,是鉴证科的人。
“刘队,这是从死者大脑上面提取到的微量物证报告。”
刘楚江接过。
“我们发现在死者大脑上,有少量的肉沫和木屑。肉沫分两种,既有动物的,也有死者的。”
“什么动物?”刘楚江问。
“就是我们平常吃的那些,鸡肉、猪肉。”
刘楚江回头看到地上的烟屁股,烟头微微发红,他走过去,抬脚碾灭,然后捡起烟蒂,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停滞的思路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轰隆隆往下游奔去。大脑重新运转,仿佛生了锈的齿轮,在艰难转动两圈后,找到了一道契合的口子。
死者被分尸的可能性很大。凶手应该为男性,力气大,经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