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陈脉爷爷没对外人讲过,就是当年,也只有陈脉他奶知道,那时候陈脉爸爸年纪小,不记事,也是瞒着不让他看。后来上了年纪旧疾发作,没法子,偶有几次严重时候,生活都不能自理,这才叫儿子孙子知道了去。
“要不是这里的弹片,我还能多活二十年!”陈脉爷爷一激动,脸上通红,并不住咳嗽。
叶湑赶紧给他递水。
等到情绪平复,陈脉爷爷一摆手道:“不说这个了,说林细云。这个陈晓冬吧,他不好管教,林细云去家访,到的时候正是农忙,陈晓冬家里人都在地里干活,就只陈晓冬一个在家等她。
“这小兔崽子在外头学坏了的,啥事都干得出,就在自己家把人姑娘给上了,这可是犯罪!那林细云清清白白一姑娘,哪能放过他不是?她留了证据,回去就给报了警。”
是了,这林细云的死确实不是陈晓冬犯事时造成的,若是还涉及了人命,他陈晓冬绝不可能只判五年刑。
“等到陈晓冬入了狱,一切尘埃落定,该有的报应都有了,只可惜了林细云这孩子。那件事之后,她还是照常去学校教书,我还说呢,事儿都已经发生了不能重来,她能看开就是好事,别和自己过不去。可是啊,她到底没能想通,在某天晚上拿了根绳子,到陈晓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