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吊树上自杀了。”
“树?”叶湑记得,陈晓冬屋子门口好像确实有一棵,但只剩了个树墩子,其余皆不见了。
“是陈晓冬家里人砍的,门口吊死了人,听着总不吉利,当天就给砍了。完事了一家人全搬走,再没回来过。说起来啊,出了这档子事儿,学校里的老师辞职的辞职,学生中家里条件稍微好些的,也被爸妈接到城里去。学校没了老师、没了学生,你说只出不进它哪儿行啊,对不对?慢慢的慢慢的,就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爷爷探身看了看外头的太阳,回头与高冈说:“这个点了,我得去地里看看我那玉米苗。”
高冈劝他:“等陈脉回来吧,或者我去也行。”
“那不行,我要自己看着。”爷爷脾气犟,愣是要自己去,高冈和叶湑拗不过,只问他自家地儿在哪,好跟过去搭把手。
“出了陈家村村口,往东一里路就是,不远,我这儿能走,没问题。”
往东一里路?高冈心念一动,那不就是昨晚叶湑摔窖穴那地方么?
敢情陈脉家的地离那片窖穴这么近。
高冈在手机屏幕上划拉两下,翻出几份照片文件,递给陈脉爷爷看:“陈爷您看,这几张照片是我从陈家村村口往东一里拍下的,我想,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