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帮他揉肩膀。当我的手指碰到那被棉布覆盖着的肩膀时他却用另一只手捉住了我的手,凑到唇边亲吻了一下。
“不疼,”他冲我咧嘴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别小看我,弗洛,这只胳膊可把马尔福那群人打得满地找牙!不过弗洛——”他的语调猛的一转,另一只手冲我探过来,捏了捏我的脸。“你太瘦了,看上去大概比游走球还要轻点儿。”
“哪有那么夸张。”我没好气地把手抽出来,转而去揉他的头发。
他坏笑着想要揉回来。在外面疯狂试着揉乱对方头发并保全自己的头发时,司机大概实在没法儿接受我们的荼毒——猛的一脚刹车,这辆巴士以一种极其迅猛的姿势停了下来,车轮刺耳地擦过地面——我差点儿从椅子上跌下去。
“教堂街!”司机的声音从前方扯着嗓子喊过来。
我下意识地去找被我塞到一旁的箱子,乔治却猛的一伸手揉乱了我的头发。在我准备回击的时候他却拎起了我与他的箱子,笑着一溜烟儿跑到车门边上。
那穿着白色上衣的身影跳下了车。
我跟在他的后边儿快步走过车厢,与打着哈欠的司机道了声谢。
车门在我身后关上,轰鸣着开走了。
六月底的夜晚有着微风,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