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没有变过,就像是每天早晨从床上醒来都会收获从窗户中照射进来的漂亮阳光——张扬的,照亮所有地板与家具的金色光芒正如乔治放在床头的纸条一样永不改变。
自从那天从海因里希的家里出来之后,乔治便执意要每晚都到水卢街86号过夜。他离开家的时间奇特,从不定时,却总是能在我睡醒之前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只要当每天下午五点的钟声敲响,我总能听见门口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与他的敲门声。
他会踏着光回到这间屋子里。
每个夜晚都是一模一样的——我们一起缩在沙发上读上几页麻瓜,或是偶尔看看电视频道里播的老电影。我拿着书或是遥控器,他从背后搂抱着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我念出的句子——超市里买回来的冰淇淋被遗忘在桌子上。
大多麻瓜的都饱遭诟病,大约是它们的主人名叫海因里希。在那些一本本厚得足够用来当梯子,并无一不用法语撰写的书籍都难逃一劫,被乔治认真地评头论足一番。
当我带着一个少女所能拥有的所有伤春悲秋的情感朗读出《巴黎圣母院》的结尾时,他却只是嗤笑一声,说海因里希大约与菲比斯一样坏得人神共愤——更不要说两者之间有着多么相似的英俊面容。
“这只是本,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