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闭一只眼,只是叮嘱她不要横穿马路和捅马蜂窝——相信我,她这两件事都做过了。”
乔治想象着那个黑发的姑娘笑嘻嘻地穿过马路,冲那些乖乖走人行道的小孩儿们一阵得意的笑,没由来地想露出一个笑容来——他确实这么做了,西德利亚先生也一样。一个叹息跟着笑容在唇角边绽放,乔治却觉得那微笑更为痛苦一些。
“直到有一天,我想那是1984年初秋的下午,她出门玩却没有回来。一直到天快黑了也不见踪影。我和索菲亚出门去找,找了很久,最后在那棵树下找到了她。”他抬起手轻轻地指了指屹立在房屋后面的树。“而她看上去相当迷茫,就这么站在那棵树下,当我们询问她为什么不回家的时候她却反问我们'我是谁'。
“那一瞬间索菲亚就崩溃了,带着她去了圣芒戈与麻瓜医院检查,却没人能查出来缘由——没人。索菲亚坚信是有人对她做了什么,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对弗洛伦斯的'放养'是个错误,至少是她认为的错误。我试着劝说她那并不是她的错误,但那没有用。从那天开始,索菲亚对于弗洛伦斯的态度就严厉到了接近冷漠的地步——我们不止一次因这个吵架。但索菲亚告诉我,她宁愿自己的女儿懦弱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