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活着她就什么也不在乎——那份勇敢和所谓莽撞迟早有一天会害死她,索菲亚对此坚定不移。”
他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乔治的脸上。
“而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格兰芬多。”
这句话轻飘飘地,轻描淡写地为那过去的事情画上一个句号,像是为油画填上最后一笔颜料。
乔治望着他的脸,再次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你瞧,即使是索菲亚这种极端的做法之下弗洛伦斯依旧是个格兰芬多,骨子里的东西无法被改变——正如我那么多年前劝说索菲亚那般,同样的话也适用于你。你不用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那是弗洛伦斯的选择。她是个成年的女巫,虽然年轻,但不论如何她也会选择这条路的。”
他这么说着微笑起来,伸手拍了拍乔治的肩膀。
“谢谢你告诉我们她的下落,乔治。”
乔治望着那张脸,想告诉他弗洛伦斯没有死,想告诉他自己会去寻找她,可是最终却只是化作了一个轻轻的点头。
西德利亚先生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冲着那红顶的屋子走去。在他转身的瞬间那风车的白光落在他的脸上,千分之一秒,却足以看清。
他看见透亮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坠入了脚下的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