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
每当她懒洋洋地补充完这一句的时候,弗里德里希都会扑上来送给她一个甜的腻人的吻——丝毫不比先前她们胡搅蛮缠的时候要差。薄荷与烟味儿在她们双唇之间弥漫纠缠,比酒还要醉人。
海因里希.米里亚姆.沃尔夫是沃尔夫家族的败类,他甚至配不上弗里德里希的一根头发,夏莉雅对此深信不疑且从未改变——他太过软弱,烂到骨子里,却又装模作样地把自己裹进华服与假惺惺的微笑里——要命,他绝不比那些做着十英镑一次的交易的人要高贵,甚至还缺少点坦诚。
“我不知道,夏莉雅,”弗里德里希靠在她的怀里,金色的头发蹭着她的脖子。“我不知道——但那相当有趣,不是吗?我是说,为什么夏娃不能吃伊甸园的苹果?潘多拉为什么不能打开魔盒?为什么不能凝望美杜莎的眼睛?”
“被禁止的最迷人。”夏莉雅轻笑了几声。
“偷吃禁果触犯规矩的刺激纯属是付赠品,夏莉雅。”女人甜腻的笑声跟着响起来,舌尖舔上了她的耳垂。“你为什么喜欢匕首,你为什么喜欢长鞭,你为什么喜欢制造与观看濒死的生命?”
她单手搂过女人金色的脑袋,在那修长而雪白的脖颈上轻咬一口,满意地听着对方猝不及防从唇齿中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