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呼。
“他们的眼睛。”她说。“他们的眼神。恐惧,绝望,光明泯灭的那个瞬间美得像流星陨落。”
对方没有搭话,亦无需搭话,她深知她们一模一样——这是初见的那一瞬间便确定并无法反驳的事实。
坦白来讲,第一次遇见弗里德里希的时候夏莉雅记得很清楚。那是她从霍格沃兹辍学并从拉莫斯的老宅子里逃出来的第12年。托她不断高涨的化妆术与出落得愈发成熟的脸的福,那些麻瓜警探们找不着她的下落。
固步自封并像老鼠那般躲躲藏藏并不是夏莉雅的意向,永远不是。优秀老练的逃犯应当熟练地打听条子的动向,有风吹草动便及时藏起来——她对此一向拿手。
那大概是个冬天,她忘不掉伦敦那足够把人耳朵冻掉的温度。巴黎就不会这般寒冷。她想着,一口气喝干了最后一口马天尼。刺鼻的劣质酒呛得她直皱眉头,差点儿就要把胃给呕出来。
旁座的酒鬼见状冲她咧嘴大笑,她忍着把手指戳进对方眼睛里的冲动冲酒保挥了挥手,又要了杯威士忌。
“我警告你把你的狗爪子从我身上拿开!”
刺耳的女声钻进夏莉雅的耳中,轻巧地在她的大脑里转了一圈儿。她下意识顺着声音投去漫不经心的一瞥,看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