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上一身的透汗,还不得打了摆子?”
“不懂就别瞎说话!小子,别以为自己在咱营里,也算是个耍手把式的狠犊子;但你以为当兵打仗靠的是身手啊?狗屁!”
“啊?那靠啥啊?”
“看啥?来,给你家赵大爷点上一锅子烟,咱爷俩好好论道论道……”
这一老一小躲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之后,一边交流着行军打仗的战场经验,一边分享着同一锅上好的滇南烟丝。
就在二人谈兴正浓,烟袋锅也被二人嘬的烫红之时,那位嘴上长着细绒毛的小卒忽然抬起手臂,指着远处黑漆漆的海面,低声问道:
“赵大爷你看,是不是我这眼睛花了?那边咋好像有船挂灯呢?”
这位赵大爷今年足有四十多岁,眼神已经开始有些花了。他顺着年轻同袍的手指方向、虚眼一望,好像海面上的确有一道昏黄的微光,正在朝着海宁城码头缓缓前进……
“好像还真是哎!你快去掌火上灯,我去禀报王爷!”
说完之后,这位赵大爷急忙胯好了腰刀,直奔北面奔去。不久之后,去而复返的赵大爷脚步匆匆的在前方引路;而飞熊军的统帅,大将军王颜重武,则浑身披挂齐整,左臂托着一顶熊首将军盔,步履匆匆地跟在对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