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带了吗,赶紧敷在伤口上……”
太子刚刚钻进车厢,便手忙脚乱的将一袭杏黄色色朝服扯开,露出了汗津津的中衣,以及那些早已被汗液与脓血泡软的伤痂。车厢之中两个伺候的小厮,一人取来湿巾为其擦拭伤口、另一人则从车厢中的小柜子里、取出了一枚精巧的瓷瓶,小心翼翼地为太子敷药……
“嘶!该死的奴才!”
手指摸在清理过后的伤口上,自然带出了一丝痛楚。太子的心情本就烦闷暴躁、被此痛一激,立刻就炸了起来!他弯腰在车厢中站起身来,飞起一脚,踢中了那个替他擦药的小厮;感受到施暴带来的病态慰藉之后、他便更加疯狂地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不停咒骂,声音也越来越大……
一直跟在车边小跑的太子府大管家忠伯、耳听得车厢中传出了太子粗鄙的咒骂之声,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即,他对车夫头和护卫长做了个手势,马车迅速改道小路,避免吸引旁人之耳目……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这乘马车便停在了城北太子府的后巷。太子披着中衣、赤裸着胸膛跳下马车,冷哼了一声,便迈步入府;而忠伯则连声呼唤丫鬟,准备为太子沐浴的事宜……
这时,护卫长缓缓靠近忠伯身边,低声向他询问道:
“大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