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即便是坐在沙发上,程宜还是拉着华酌的手,没有放下来,“华酌啊,我之前的思想的确太狭隘了一点。既然你和景澜是有情人,我这个当妈的自然不能棒打鸳鸯。”
程宜完全是自顾自的说着,似乎并不打算给华酌说话的机会。
华酌大概也猜到程宜今天过来说要和她聊聊天,其实不过是想要把某些需要注意的东西告诉她。
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华酌很认真的听着。
“我现在对你们也没什么要求,就是好好的。景澜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尤其是小灼子去世之后……”
说到‘小灼子’这三个字的时候,程宜忽然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十分诡异的语气说了一句,“说起来我觉得你在怼人的时候和小灼子简直一模一样。”
而且,平日里敢那么和她儿子说话的人,好像也就顾灼华一个。
想着想着,程宜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这么一思考,她忽然发现华酌和顾灼华真的好像啊——
而且两人的很多小细节都是一模一样的。
比如说,刚刚华酌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在程宜的印象中,似乎每一次顾灼华心虚的时候,都有摸耳朵这么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