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华酌在说到要把所有靳景澜的事情告诉她的时候,也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另外就是,华酌现在的这个坐姿,都和顾灼华的一模一样。
如此想着,程宜再一次想起了靳景澜和靳席林的一番话。
前一位说,他找到了顾灼华。后一个说,华酌就是顾灼华。
所以……
?
程宜忽然有些愣怔的盯着华酌看,那目光和之前自然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对此,华酌只是低笑着掐了掐眉心,然后吐出了两个字,“干妈。”
这两个字落下,程宜愣怔的表情顿时变得呆滞起来。
等等,刚刚华酌叫她什么?
干妈?
干妈?
干妈?
在心底用极度不可思议的语气重复了那两个字好几遍,程宜忽然伸手掐上了华酌的脸,“不对啊,是真脸……”
华酌:“……”
“干妈,你再掐几下我还是这张脸。”华酌的嘴角不可遏制的抽搐了几下,又道,“你忘了我现在才十八岁嘛……”
“对哦,你变年轻了!”程宜眨眨眼,“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概就是没死成,然后醒来的时候变成了另一个人,最后恰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