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阮成钢眼睛瞪圆了,“你不是与胡开岭走得很近吗?……没事,有话你尽可以说,不用防着我。”
“我说的还就是真话,实话,心里话,”岳文强调道,“其实两方都有道理,从法的角度看,毕竟金矿与村里签订合同在先,从理的角度看,金矿承包后也确实产生了不好的后果。”
阮成钢打断他,“那你的意思就是和稀泥喽!”不满之情开始溢于颜表,“我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你不用害怕,有我在,你怕什么?”
“呵呵,”岳文笑了,“我真不知什么叫害怕。你让我把话说完,不过,我还真想和稀泥。阮队,我想问您,您过来是想待一时就走呢还是想彻底把金鸡岭的问题解决?”
阮成钢笑了,有些自负,也有些鄙视,“中箭剪断箭杆的事我不会干,再疼也得把箭头挖出来。”
“行,”岳文道,“您是刑警出身,我喝不喝酒您都知道,金鸡岭的事肯定也瞒不过您,说不定,您了解得比我还详细。前两天,我去周边街道、去交城看了看,有些挖矿较早的村庄,水都不能喝了,老百姓在山上放羊,好好的一群羊,一下掉地里头去了,山上的电视转播塔也因地基沉陷转移了,这几十万的损失,金矿主并不承担,我怕啊,再过几年,我们金鸡岭也变成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