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阮成钢抽着烟,仔细听着,“那你还是支持村民喽!你是这个村的书记嘛。”。
“在这个村我是书记,离开这个村我是个机关干部,”岳文不卑不亢,“人的眼界不能只局限于一隅一地。”
阮成钢眼睛一亮,却听岳文继续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双方都不支持,但从长远角度看,金矿必须收回,不能放私人手里。”
“双方都不支持?你还要回收?……”阮成钢不解道。
“对,双方都不支持,但可以平衡。村里收回金矿,但拿出股份给矿主,矿主交回金矿,但继续占有股份,这样,我想阻力会小得多,双方都会接受,这是一条中间道路,平衡选择。”
阮成钢看看他,“嗯,……这样啊,……有点意思。平衡,……好,那就平衡,看来,江平的话不假,你小子确实有水平,”阮成钢沉吟道,突然站了起来,“行,大调子定下来了,我们说干就干,你说吧,下步应怎么走。”
“啊,这就干?”岳文吓了一跳,这么雷厉风行的作风他还真没有见到过,“可是,阮队,你我说了能算数吗?”他往上指了指。
阮成钢看了看他,嘴角一挑,“兄弟,不瞒你说,定下我包保之后,也有领导跟我打过招呼,具体我不说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