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直呵呵,“老阮,你也太会享受了。”
“到了我这个岁数,苦也吃了,罪也遭了,也该享受享受人生了。”阮成钢磕磕烟灰,“喝点什么酒?”
“随便。”
“皇家礼炮吧。”
“算了,这么热,还不如来两瓶冰镇啤酒呢,”岳文不乐意了,那洋酒,还得加冰,喝起来有股骚乎乎的味。他看看阮成钢,这货,最近毛病渐多,不只喝这洋酒要加冰,就是喝六粮液也要加冰,也不知这是种什么喝法。
两人躺着,不时有人进来,岳文知道他的圈子非常杂,党政、企业,其他各行各业,包括酒店、娱乐的……都有,他是工发区神通广大的人物,白天在办公室干公家的事;下班后,用自己的方式,解决朋友们的事,当然,也包括他这个朋友。
见他有一搭无一搭一应酬着,岳文趴下炕上自己点上烟,默默地想心事。
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着他,阮成钢也不介绍,可是岳文读懂了这些人眼里的意味,怎么这里躺着个大男人啊,起码也应是个漂亮小嫚才对嘛。
见阮成钢终于把哀乐关了,岳文取笑道,“你都看破生死了,什么都是身外之物,那还穿着衣服干嘛,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生不带一缕来,死不带一缕去,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