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就凭这句话,就证明你有慧根。”阮成钢说得很严肃,很正式,岳文看过他去许多寺庙的摄影,无论是构图还是光线,都给人以震撼,要说有慧根,那也是他有慧根。
岳文笑了,“我有什么慧根,我特么地是傻根。”
“咳咳,”阮成钢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不就堵个纪委吗,干都干了,党内警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嗯,这也是廖书记爱护你,换个人试试,不早开了?”
他的信息真灵,这一会子的功夫,他就知道了,岳文喘着粗气,屋里更特么地热了。
“不要让人进来。”阮成钢嘱咐了服务员几句,“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你胆子可真大,纪委你也敢惹,罗宽让虽然快退了,毕竟是区委常委,你就一副科级干部,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副厅,你不想活了?”
“我是气不过,”岳文觉着自己喘不过气来了,“纪委有精力去管管破案,宝宝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哎,对了,你们怎么还不破案?你说,要你这个刑警大队长是干什么用的?”
“也就你敢跟我这么说话,”阮成钢装上一袋烟,“换个人我今天让他跪下。”
“别说些没用的,”岳文也不怵他,“这案子其实也简单,要不要我给你分析分析。”
“噢,”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