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入口门前的渣土被铲车轻而易举地铲了起来,几进几退就倒进了海里。
曲丰收脸色铁青,自打岳文任交通局以来,交通局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只普通职工为在交通局工作自豪,就是他们这些班子成员,说话也很有底气。
可是,自己在场,朱阿毅在场,刚刚倒下去的渣土竟当着他们的面儿被铲进海里,这不是打他们的脸是什么,传出去自来水公司和供电公司也会看不起他们的,人家都断水断电了,你们交通局的路却断不了。
曲丰收狠狠地拿着手机,“阿毅,多调些车来,我就不信了。”
话音刚落,一辆蓝色的叉车轰鸣着朝着他们的车驶了过来。
曲丰收掏出烟来,又狠狠地把烟盒揉碎了扔进海里,“阿毅,有烟吗?”
“我后备箱里有,我给你拿。”朱阿毅把包里的烟递给曲丰收,转身打开了后备箱。
“阿毅,快跑!”
朱阿毅感觉曲丰收的声音都变了调,可是后备箱的盖开着,他看不着曲丰收,“跑?……”
他还在犹豫,还在纳闷,却感觉面前的车子突然朝后撞了过来,他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后备箱的支撑杆,自己的身体连同着车子一起被顶向了后面。
车子在快速后退着,朱阿毅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