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却已经悬空,两条腿徒劳地在空中挣扎,跟里却发出一阵阵恐怖的喊声。
曲丰收的烟就一直放在嘴里,火机一直攥在手里,都忘记去点燃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几秒钟之后,他终于回过神来,终于理清了思路。
特么地,他有些后怕地盯着这辆蓝色叉车,刚刚从自己身边快速开过去的叉车,正叉住了交通局的这辆警车,还有警车后备箱后的朱阿毅,快速朝前面开去。
“阿毅——”
曲丰收喊了一声,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跳车肯定不行,那会被视线受挡的叉车辗碎的。
可是,一直吊在半空中更危险,万一坚持不住,掉下来的结果还是被叉车碾碎。
他光顾着朱阿毅了,他忘了,车里还有一名司机。
“阿毅。”曲丰收是当过兵的,他左看看右看看,顺手从地上拿起两块砖来,紧跑几步,朝着叉车的玻璃就砸了过去。
“砰——”
没有砸着玻璃,却砸在了朱阿毅的车上。
“砰——”
曲丰收愣了,叉车一下把车子摔在地上,这辆桑塔娜,去年刚买的新车在地上抖了几抖,立马就象瘫痪了一样。
前挡风玻璃碎了,前保险杠掉了,“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