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雨中,身上已是湿透,“我还真没开,不过,那都是自愿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没有人拿枪逼着他们来,这些年,从游戏厅这拿走金山银山的,这几年也不在少数。”
他心里盘算着,看这情势,估计一时半会脱不了身了,只能从长打算了,可是这几个人如果是家破人亡的仇家,那今晚怕是凶多吉少了。
“老王,别怕,是我。”
坐在身旁的人好象是他肚里的蛔虫,车内灯倏忽亮了,王国生长喘一口粗气,坐在他右侧的正是琅琊街道派出所所长彬彬。
“彬所,吓死你老哥了,”王国生摸出香烟,烟却湿得透透的,“跟你老哥开这种玩笑,我这个岁数可不象你们年轻人。有事吗?有事说话,老哥这没说的。”
他口里说着心里却盘算着,他与彬彬关系还没好到开这种玩笑的地步,显然今晚是有事。
“还真有事,”彬彬吡笑道,“麻烦老哥跟我走一趟呗。”
“我晚上还有事,不能在这里说吗?”
副驾驶上的人就没回过头来,一旁的人也是阴恻恻的,那眼神,王国生不禁又打了个哆嗦。
“你刚才不是完事了吗?”彬彬吡笑道。
“完什么事?”王国生不解道。
“炮,不是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