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老王,这个岁数了得悠着点,这女人就是刮骨钢刀,你这把老骨头,说不定哪天骨髓都得刮没了!”
王国生的脸一下阴了下来,他自恃在开发区也是有身份的人,白道上以前是城中村的书记,黑道上手下众多徒子徒孙,还真没有人敢这么取笑他。
“彬彬,咱俩差着辈份哪,你跟你爸也这么说话?!你们有事吗?没事我要下车!”这人老了,唉,脾气上来了。
“没事,我们也没说有事啊,逗你玩不行吗?再说,你走得了吗?”彬彬不气不急,王国生夹在中间,往哪里走,走不出去!
“想当年,在刑警队,我可是给你作过笔录,你当时怎么不说差着辈份?你当时也没这么拽啊!”
我这么大岁数了,你逗我玩?!
王国生一口气一下噎到了嗓子眼,这段历史不光彩,可是值得跟徒子徒孙吹嘘,这是资本哪,但让别人提起来,就是把他当夜壶,往他身上尿尿了。
看着这个一脸嘻笑的小伙子,王国生彻底没了脾气。
“今天上午,交通局门口,你手下的副总叫孙春生的把你们公司的一个女出租车司机给捅了,这事你知道吗?”
王国生心里一松,“不知道,捅人,这是他个人行为,这个与公司无关,与我更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