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面子,中华烟拿了过来,又给岳文点上。
“云姐,咱家的饺子都是白菜馅儿的……..”
咱家?蒋晓云飞红了脸,岳文吐出一口烟来,“白菜,百财嘛!”
“云姐,你这是第二次来了吧,我敬你一杯,希望,年年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岳言主动给蒋晓云倒满了酒,二人端起红酒一碰杯,都一口喝了。
这叫什么话,是希望她每天都来,每年都来?蒋晓云听懂了话里的意思。
不提客厅里两人觥筹交错,厨房里老两口也说起了悄悄话。
“你看怎么样?”方秀兰问道。
“当初从沈南回来,两人一辆车。”岳魁手里的刀在菜墩上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声响,很快,厨房的灶火就燃了起来,把他的一张脸映得通红。
“什么时候?”
“就是大文出事的时候。”岳魁对岳文的称呼,仍延续了津门人对孩子的称呼。
“噢,”方秀兰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对,对,嗯,这个要模样有模样,就是工作太危险,不过,我听说家里她爸是区里的常务副主任?”
一家人都在官场上,方秀兰对职务很敏感。
“工作可以调,别说他家里了,就是大文也能给她调,阮成钢也能办,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