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家世和工作都行,我看行!”岳魁道。
“那个大学老师也挺好,唉,大文有主见,我们也不管了。”方秀兰也下定了决心。
“不用你管,大过年的,文刚从香江回来就带回家了,这说明什么?”
“对,可是人家家里,现在都是一个孩子,孩子在我们这过年,人家家里别提有多寡淡……..”方秀兰看看屋里已经与蒋晓云打成一团的岳言,“将来要是言言结婚,过年过节不守在我身边,我这心里肯定不好受。”
“没事,”岳魁忙过来安慰老婆,“等会儿我给那个蒋主任打个电话……..”他用油手捏了一把老婆的脸,“快,端菜吧。”
“来,我们喝一杯!”
最后的牛尾汤是岳魁亲自端上来的,他带头举起杯子,他杯子里却是六粮液,红光爬上他的脸颊,但是岳文也发现,这一年过去,自己也没回过几次家,父亲的双鬓全白了。
“云,吃菜。”农村以肉为贵,蒋晓云面前的碟子里摆满了肉,蒋晓云看看岳文,岳文笑了,“这个我可帮不了你。”
蒋晓云心一横,夹起了一块猪手,刚咬了一口,岳言又把新蒸好的赤甲红端了上来,“姐,吃螃蟹!”
电视上,同样是一派喜庆,那个扔进煤堆里都拨拉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