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早上,大家收拾好了回家要带的行李,放在楼道里。
早读完了,排着队去艺术楼准备画画。
叶碎碎活动着手臂进了画室,还真给费老师说准了,他们一开始速写画那么起劲还真就是新鲜感作祟,才练了一下午带一晚上,就有点烦了。
也不知道小触又是个什么情况,上课还一会儿了她还没来,左边位置空着叶碎碎怪不习惯的。
“报告!”画室门口传来清脆的女声。
靠在门边的江苏省第九点了点头,小触便走了进来。
她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一边换素描纸,一边低声跟叶碎碎说话:“你猜我刚刚来的时候在校门口看到谁了?”
叶碎碎正在找橡皮,随口一答:“你在校门口还能看谁,格格巫还是花花巫?”
小触面如死灰:“第二个。”
叶碎碎转头惊诧地看她。
她缓慢地点头:“是真的。”
“会不会是距离太远看错了?”
“哪能啊?一身白色旗袍,头上那浮夸的簪子,整个江苏省都拎不出第二个。”
“她回来干嘛?炮轰我们?”
“谁知道她。”
这时,外面走廊里传来了“噔、噔、噔”的高跟鞋声,那声音由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