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甚至穿了双性感的高跟鞋。
姜女士请了半天假姗姗来迟,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上套了双白球鞋,素面朝天进了教室,迎着众人的目光走到叶碎碎旁边坐下。
她到现在都记得自己当时失望的心情,以及后来因为赌气一直不肯跟姜女士说话,动辄发脾气顶嘴。
姜女士当时只是叹气没说什么,只是以后凡参加叶碎碎的家长会都会请一整天假,在家化个妆,穿上衣柜里最好看的裙子,赴宴一般去到学校。
叶碎碎留心到这些以后,她扪心自问自己这样就开心了吗?
不,一点都不。
妈妈做出改变就代表她意识到了。意识到了什么?
意识到自己女儿对自己的嫌弃啊,意识到自己女儿觉得自己拿不出手啊,那样的心情当时有多刺人?叶碎碎都不敢深想。
她每每思忆起这件事,就恨不能回到过去锤爆当时的自己,一个连环踢把自己踢出太阳系。
叶碎碎拼命甩头企图甩掉这些尴尬的记忆,不知道是在对褚天舒说,还是对自己说:
“原生家庭的确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为了无法选择、无法更改的东西负气,甚至被情绪支配做出非理性的举动。从你长大的那一刻起,你一定会开始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