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告诉那个女孩子,这儿地方很偏,坐公交车来这的话要颠簸很久,还要顶着太阳都很长一段的路才能到。
妈妈来这里看你,其实很辛苦的。
褚天舒似有所感,低垂着眼眸轻笑,语气里却不带一丝笑意:“这世界真奇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叶碎碎一愣,以为“冻死骨”是在说那对母女,心说褚天舒怎么突然批判起恶臭的资产阶级来了?
但在瞥见褚天舒的表情时,叶碎碎却猛然回过味来。
朱门中是刚刚负气出走的女孩,路边冻死的是她自己啊。
叶碎碎小心翼翼问道:“你心情不太好哦?”
褚天舒一挑眉:“哦很明显吗?”
叶碎碎盯着她寒气四溢的眸子,抿唇。
“不明显,一点都不明显。”
褚天舒吁出一口气平复心情,浅笑道:“你来这肯定是为了开心的,抱歉啊让我的负面情绪影响你了。”
褚天舒明明都放下笔,摆出要跟她从此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架势了,她却莫名从话中品出了想闭门谢客的意思。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犹豫,竹子的脑袋随后从门缝里探了进来,机械化地问:“请问叫叶碎碎的女生在你们宿舍——”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