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标记了你。”弗纳伯想自己应该是恨老亲王的,他不想和他一样,“我也不会再标记其他人了。”
    那次完全标记或许算得上是一次意外,但他还是会恪守原则,“我不会有私生子。”
    “那您选错人了,您该选其他人,就比如梅丽莎。”手心很温暖,怀抱也是,被信息素安抚的感觉也是新鲜却舒适,达克感觉眼眶酸涩,“除开孩子,你真的有担心过我吗?哪怕是一点点?”
    “就算那是意外,但是我也只选了你,选择没有什么对错。”冰凉的手开始有了些温度,弗纳伯摸到了破皮结痂的创口。
    “这可不是什么舞蹈。”
    “贵族们有些繁琐的规矩,哪怕是婚后丈夫和妻子也会分房睡,但是两个房间会有一张门相连。”房间里唯一的光来自于那张小门,也不太亮,“我想要家人,两个更好。”
    “家人之间是不会有憎恨的,先生,就连血亲之间或许也会有仇恨,但是家人不会。”
    “睡吧。”隔壁房间的光越来越暗,想必是油快烧完了,被子盖住了两个人,弗纳伯催促着,他害怕达克的下一句话,“该睡觉了。”
    信息素会影响人的判断,就算明知道是生理反应作祟,我也已经陷进去了。
    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