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天一愣,似乎隐约明白了吉野亚衣的意思。
“还不开车?”吉野亚衣黛眉一挑。
陈昊天冲吉野亚衣浅浅一笑:“穿着死人的婚服进去,从天斧门出来时变红色,是不是寓意着我们会有新的开始?”
吉野亚衣打开车窗,对着窗外的景色幽幽言道:“你的想象力真发达,真那么出来,还能见人吗?”
“应该可以。”陈昊天大咧咧的笑道,“衣服穿在我身上,碍别人什么事儿?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先前我以为这样的话不会再从你嘴里出来。”吉野亚衣扭头看向陈昊天,眸中全是柔情,“听你现在这么说,我好像又见到以前那个有些腼腆有些倔强又有些冷厉的陈昊天。”
“文化人就是不一般,我真没看到我哪里腼腆和倔强了,冷厉倒是有的。”陈昊天嘀咕一句,加快了车速。
镇海市,天斧门驻地,一排排豪华别墅区矗立在郊外。
已是凌晨时分,掌门王华腾和大长老钱志同依然没有睡意,在情报长老离开密室之后,还在商讨着天斧门要应对的形势。
从即时战报看,神叉门目前的处境非常不妙,似乎崂山一方再加大些冲击力度,神叉门一方随时都有倾塌的可能。
数百年前,天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