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杀机凛然不留一丝余地。
“手下留情!”
一旁有两人同时变色惊呼。
一个是刘鹤真,他看袁紫衣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武功,来头必然非同小可,一旦伤其性命,胡垆或是不怕,于“韦陀门”却大有干碍。
另一个出声的便是那青年。他在高呼的同时,更从随身长条包裹中拔出一口雪亮钢刀,一式“猛虎跳涧”凌空飞扑,挥刀斩击胡垆右肩,刀落处如电破长空,奇快无比,采取的乃是“围魏救赵”之策。
胡垆听得脑后金刃劈风之声,头也不回地将长枪回收以枪尾反挑,准确撞开斩落的长刀。
那青年顺势后退几步,怀抱钢刀拱手道:“这位道长,你既已胜了那位姑娘,何必还要赶尽杀绝?”
胡垆随手抖落了缠在枪身上的长鞭,平静的语调中透出几分冷意:“这位兄弟当看得清楚,方才是那位姑娘先向贫道下了杀手。此战既是由她挑起,如何结束便该由贫道做主!”
闻得此言,青年一时语塞,袁紫衣却是俏脸一片冰寒,忽地从襟底取出另一件兵器,挥手间舞成一团白光向胡垆头顶罩下,却是一柄僧道惯用的拂尘。
“本姑娘怕你这牛鼻子不成?小胡斐,咱们联手斗一斗这恶道!”
听得袁紫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