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说亚瑟抑郁了,他要把加里森酒吧买下来送给瑟。我给他拿钱:“这样会有用吗?”
“总得发生点让他高兴的事不是吗。”
“汤米,我刚刚得到消息,死了一个爱尔兰人,今天来买枪的那个。有人说看到一个女人从巷子里离开。”
“警察那边怎么说?”
“没有动作。”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嘴角:“我知道了,交给我吧。艾达最近怎么样?”
“她很好,如果弗莱迪愿意和她一起离开会更好。他们住在弗莱迪朋友提供的安全屋,是个地下室,唔,有很多老鼠………”
“他们还没走?”
我点头。
切尔滕纳姆的赛马会那天,托马斯早早就起床梳洗打扮。
我笑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约会呢。”
“我是去谈生意,乖,下次带你一起。”
谢尔比带人卖了李家来换取和肯波先生的合作的机会,但是格蕾丝,那个酒吧女招待格蕾丝用枪打伤了肯波先生。
亚瑟不可置信:“她怎么会有枪!?”
这让谢尔比家的努力功亏一篑,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剃刀党派去的女杀手,一个女招待手里怎么可能会有枪,肯定是剃刀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