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潘没留在靖国公府里打哑谜。得到孙子锐一会儿来的消息,匆匆去了静安院。
静安院里一派静谧。
沈潘心里纠成一团。退了又进,好不纠结。
“我难不成吃了你?”隔扇里,一声轻音。
沈潘耳朵一动。听不出来三叔声音里的怒气。抬步就进。
“你倒是还真敢来?”沈清正在自己给自己下棋。连看也不看他。
“你不生气了?”沈潘吭哧一声。心虚地摸摸鼻子。
“不生气了。”沈清将手里的玉子一甩,慢慢道。“气又如何?还能阻着你不成?”
“哦。”沈潘呆呆应下。不知该说什么。
能说什么呢?做死相逼的是自己。枉顾道义的是自己。该做的,不该做了,沈潘都做了。
哪怕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他终究欠他三叔一个解释,一个情分。
“不与我说说?”沈清不知何时又捡起来那颗温滑的玉棋子。只在手里揉搓,却迟迟不落下。
“他不能死。”沈潘望着沈清指尖的那颗玉棋子喃喃道。
“与我有恩尚且不说。三叔。你。可有想过,想过。”沈潘犹豫了一瞬。难得得开不了口。
“想过什么?”沈清将那棋子改拈为捏。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