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摇了摇头。
吱呀一声,沈潘听到了关窗声。
“可有想过,他便是得了天下,你们也只不过是君臣。”沈潘深吸口气,不缓不慢说道。
“啪嗒。”玉石摔在了石盘上,发出清脆的泠然叮当响。
“是又如何?”
“不如何。左不过世家还在,他还在。你们畏畏缩缩,当一世苦命鸳鸯罢了。”说了一句,剩下的沈潘反而不怕了。会心一笑。干脆极了。
“你想说什么?”沈清若有所思看着自己的侄儿。丝毫没为了沈潘不客气的话置气。一双艳丽的眼睛里讳莫如深,叫人看不出情绪来。
“宁烈两国初时便是一体。便是几百年前裂成两块,那又如何?宁国有的毛病,烈国会少?”沈潘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闷闷道。
“世家横行是沉疴痼疾。既然是旧病,少说也要几十年吧?”沈潘忽然亮出了一口大白牙。“你有几十年陪他耗着?”
“想不想又如何。”沈清笑笑。不阴不晴一声,让沈潘摸不透情绪。
“我要是你,打死都不让他坐上那个位置。天天陪着你游山玩水,斗鸡遛狗。”沈潘忽然肃了脸。“别说你不想。你是我三叔。”他三叔什么德行,他不知道吗?那年头,抱着骨头也要游山玩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