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对,赶紧按铃叫来护士。护士带着医生赶来,为刚刚苏醒的他做了一番检查,发现何初三忍痛忍得俊脸变形,于是问要不要给他开吗啡。何初三艰难地摇头,发不出声音,怕医生听不明白,吃力地胡乱挥着手。
“他不用!”Kevin赶紧道。
片刻之后,医护人员都离去了。Kevin将保镖都赶出门外,锁上房门,回到病床前。只见何初三兀自跟痛意煎熬着,偏头将半边脸深埋进枕头里,额侧青筋暴涨,缓慢地嘶出气息。
Kevin赶紧找来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喂到他嘴边,轻声道,“何先生,疼的话就咬着这个。”
何初三缓缓地伸着手,没有去接毛巾,却是抓住了Kevin的衣角。
“何先生?”
何初三示意他凑近自己,徐徐低语道,“我……不用吗啡……还有,我的药……你每天亲自跟着护士去取……不能让乔爷的人添东西……”
“何先生请放心。”
Kevin办事,何初三确实放心,他松开了手,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滴落的汗水淌到了他的眼睫上,织成雨帘,让他的视线一片模糊。
他在自残之前谨慎咨询过医生,又用假刀做过数次演练,看起来下刀的势头很猛,实际上刺得却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