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知道他是为了躲你姑姑。结果又被你姑姑找到捅了他一刀,他错手就把人给推下去了。”
手术室的灯灭了,郎红月被推出来。
“郎先生,很抱歉……”
郎立有些激动:“我妹妹怎么了?你们救不活?”
“不是,郎小姐头部着地,现在脑子里有淤血,我们能做的都做了……”
郎若贤扶住郎立,问医生:“那我姑姑抢救过来了吗?”
“郎小姐命是保住了,可是什么时候能醒我们也不知道。”
“什么意思?”郎立看了手术车上的人,“植物人?”
医生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但是她的脑子是清醒的,因为脑波正常。等她醒了你们跟她说说话,也许会好的快一些。”
“会不会永远都醒不过来?”郎若贤问。
医生:“我们也说不准,这种事情只能听天由命了。”
另一个手术室的门也开了,是田博成。
“已经脱离危险了,不过刀捅的位置有些靠下,可能会对性*生活有影响,这个还要继续观察。”
郎家有钱,郎红月的病房自然是最高级的,堪比酒店。而田博成也占了光,住在隔壁。
郎若贤站在病房里看着床上的郎红月,突然问了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