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吧。”
“你知道了?”郎立本来就没想瞒他。“我这么做把我们父子俩摘的干干净净,等过几天确定郎红月不会醒,再通知你爷爷。”
“你打算把事情推倒田博成身上?”郎若贤明知故问。
郎立发出嘎嘎的笑声:“他没得选,只能认罪。”
田博成把郎红月推下楼是事实,就算他去老爷子跟前把真话说出来。出轨再先,转移公司资产再后。哪一项他都跑不了,不如干干脆脆扛下来。
“坐几年牢出来还能去和情人儿子团圆,不然……他连命都保不住。”
郎若贤笑了笑:“一石二鸟,一出好戏。”
“以后郎家就靠你了。”郎立想到什么问,“瑜坤一直留在g市,你没让人盯着他?”
“他开了家餐馆,好像再找什么人。”郎若贤漫不经心的说,“他和四叔对国内的生意没兴趣,你可以放心。”
郎立不赞同:“你还是太年轻,怎么可能会不在意。他潜伏的越久,你就越不能调离轻心。”
“我知道了。”郎若贤看了看表,“我晚上还有应酬,先送你回去?”
“不用,我还要去跟医生谈谈。”郎立摆摆手。
郎若贤从医院出来直接回家,路上他突然笑了笑:“都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