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阅典籍发现用羊肠制成的线,不仅贴合皮肤,甚至随着时间的长久,会被肌肤吸收,成长为身体内的一部分。
早年他行走江湖时,学会缝合术之后,有段时间偏爱这种法子,因为其法不仅伤口愈合快,而且十分方便简单,避免感染。
他针法不错,针脚密密麻麻,穿过他皮肤下薄薄的一层,将那些被挑断的又皱皱巴巴的牵连到一起。
席止长得好看,对出自手中的作品要求更高,他不满皱皱巴巴,索性换了种法子,这下修复过的筋脉,从外表上看漂亮了些许。
尽管那些线痕看起来依旧清晰。
“过段时间,就不会这么难看了。”忙完已是三个时辰后,外面夜色沉沉,他揉着酸痛的肩膀吩咐说,“不要让伤口碰到水,注意忌口,不能吃辛辣刺激,过于油腻的食物。”
云意一一记下,等他起身收拾药箱时,她走到床边,温柔体贴的将棉被给他盖好,又认真掖住被角。
她背影纤瘦,贴身的衣裙穿在身上,随着她动作的起落,还显得有些空荡荡。
容修在牢里面受伤,没有得到好的救治,高烧不退反复感染,身体虚弱不已,又加上连续奔波,缝合中途便昏过去了,这会还在睡着,呼吸清浅绵长。
云意离开前,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