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忙撑了伞跟上去:“相爷,您若是表现出丁点不悦,只怕老夫人那边……”
雨水顺着额头浇灌下来,他顺势抹了把脸,寒意入骨,他清醒过来,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现在做任何发泄情绪的事情,都会将他和云意置于难以挽回的地步。
他想要护她周全,那就要不择手段拿到那个位置。
只有那样,才能光明正大的宠溺她呵护她心疼她。
“走吧,去见见她。”
陆宗承来到偏院,房间里已经熄了灯,唯有檐下还亮着几盏灯笼,流烟靠着柱子,正打着盹儿。
“流烟!”暗夜轻咳了声,把女子吓的一哆嗦,睁开眼见到来人,忙低下头求饶:“相爷晚上好!”
“夫人呢?”
“已经歇下了。”流烟手足无措的捏着衣角:“相爷,您要歇息了吗?奴婢去给您打水去。”
“嗯。”
陆宗承轻手轻脚的推开门,他摸黑来到床边,就着忽明忽暗的光,他静静看着睡着的人。
从她饱满漂亮的额头,一直看到小巧精致的唇,上面缀着的可爱唇珠,随着她的呼吸,而清浅的起伏。
流烟把水送进来,陆宗承洗漱的时候,哗啦啦的响声,吵醒了云意。
她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