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事那天。”
陆宗承眼中划过一丝嫌恶,但他很快垂下眼睛,遮去了仅有的情绪。
他难得温和的开口:“多谢娘亲筹谋,孩儿都听您的吩咐。”
“那你先去歇着吧,明日醒来,我们再好好聊聊京城的势力划分。”静德见天色已晚,又看他面露疲惫,满身酒味,不免心疼的道:“这才是开始,你得注意身体,对了,我听说你和那个女人睡在一起?”
“是。”
“别闹出人命,她那种身份的女人,不配怀你的孩子,记得事后处理干净。”静德不放心的叮嘱。
“娘亲放心。”
从清心斋出来,陆宗承的心越发浮躁。
他说了很多违背本心的话,可他知道那样才是正确的,才能保住云意,面对着静德,无论何时,她都能让他感到深深的挫败。
十年前如此,十年后还是如此。
他咬紧了牙关,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渺小!
要是他更强大强势,他想要谁便要谁,想如何偏爱就如何偏爱,何必看他人脸色,听他人胡言乱语?
下了一.夜的雨到深夜有越发急切的趋势,密集的雨珠砸下来,敲打在屋檐上树枝间,劈里啪啦的作响。
陆宗承没有打伞的冲进雨幕,暗夜一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