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正收集船只,准备渡河作战,徐朗不明白何望为何还如此高兴。见他一脸的不解,何望乐呵呵地说道:“刘秀部,皆非水军,都是旱鸭子,而我部,陆地作战或许不行,但在水上作战,绝非刘秀部能比,现刘秀要率军渡河,与我部打水战,不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吗?”
说到这里,何望越发得意,傲然说道:“我看,刘秀小儿也不过如此,他若是躲在西岸,不肯渡河也就罢了,只要他选择渡河,无论他带来多少兵马,我都让他们有来无回!”
徐朗不懂军事,也不会打仗,不过看何望对刘秀那股轻蔑的态度,让他的感觉很不好,也很不对劲。
他眉头紧锁地说道:“何大人,刘秀绝非泛泛之辈,否则,也不可能在昆阳大败大司空和大司徒。何大人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
何望瞥了徐朗一眼,哼笑着说道:“在陆地上打仗,对阵刘秀,我心里确实没底,但在水上打仗,别说是一个刘秀,就算是十个、八个刘秀捆在一起,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徐朗苦笑,看何望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他不再多言。
两百多里的路程,马武一部骑兵,连夜奔行了一宿,等到天亮,他们没有停歇,依旧赶路,终于在晌午,抵达了西平老城。
西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