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差人行刺,那日张贺宫外求见,可见不是寻常的事,究竟何事,你何防说出来,也好洗脱嫌疑!”
是啊,你要证自己清白,总要将事情说个清楚!
殿上众人暗暗点头,皇帝也道:“不错,豫王,那日张贺等不及你出宫,便在宫门外求见,究竟是何事?”
“并无要紧的事!”耶律邯立刻回道,“张贺求见,只说已将户部能调动的粮草清点,京中的存粮,只够支撑两个月,旁的再没有什么。”
还有支撑两个月,又不是马上粮绝,又何必急火火的宫外求见禀报?
此话一出,纵是心思再蠢钝之人也不禁摇头。
皇帝皱眉道:“只是此事?”
耶律邯连忙点头道:“是,父皇,当真只是此事!”话出口,似想起什么,立刻向五皇子耶律昊一指,大声道,“父皇,那日儿臣回入御书房,还向五弟提及!”转向耶律昊,恳声道,“五弟,你记得的,是不是?我……我当日与你说过,若不退兵,再过两个月,怕户部已无粮草支撑!”
殿上争执,最初耶律昊还出言一二,等到耶律亭步步紧逼,便不再开口,此刻见他问到自己头上,微微一愕,点头道:“是!是说过……”转向皇帝行礼道,“回父皇,那日四哥回来,确曾与儿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