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说户部的粮,只够支撑两个月,只是……只是并不曾说,是张贺所回!”
听他为自己作证,耶律邯已露出喜色,等听到最后一句,又不禁脸色大变,颤声道:“怎么……怎么没有?五弟……五弟你再好生想想!”
耶律昊想一想,疑惑道:“或是四哥说过,臣弟不曾留意?”
也就是说,并不能证实。
耶律亭听到这里,冷哼道:“四哥,围城已有这许多日子,户部想来早已着手查办粮草,怎么张贺早不回晚不回,偏那日去回?”
是啊,那日事多,粮草的事纵晚上两日再回也是一样,张贺为何定要那个时候巴巴的在宫门外求见?
所有的人心中,皆是这个疑问。
耶律邯但觉一团混乱,摇头道:“我……我不知道,或者……或者他有旁的考量!”
“什么考量?”耶律亭追问。
耶律邯摇头道:“我……我知何知道?”
耶律亭冷笑道:“他特意来宫外求见,有旁的考量却不曾说?四哥,你当旁人是三岁的孩子吗?”
“你……”耶律邯气结,咬牙向他怒指,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耶律辰向皇帝施礼道:“父皇,那日四皇兄和张贺究竟说了什么,如今只能召张贺进宫,问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