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年轻人,但两人之间的地位,显然是天差地别。
一个看上去像是饱读诗书的仕子生员,另一个则像是个刚从田间地头里钻出来的穷苦汉。
水云间消费不低,即便是大堂中的客人,也多是家境殷实的富户,所以这些围观群众会站在哪一边,可想而知。
已有人站出来反驳那布衣青年:“你懂个啥?流言流言,有证据那还叫流言么?咱们这不过是闲来无事,消遣消遣嘛!”
这布衣青年正色道:“无端猜忌,最是伤人,你们不知道这样的言论,会对太子风评有损吗?”
他说得义愤填膺,但在寻常百姓眼里,这不过是个认死理的傻小子而已。
当然,他所说的话虽然败气氛,倒也不无道理。
众人便也停了讨论,只当遇着个扫兴的傻小子而已。
但这时,被他指责的那读书人不高兴了,站起来指着那布衣青年道:“是真是假,难道你就清楚吗?”
布衣青年立时反驳:“我自是不清楚,是以我便不将这种闲话拿出来胡说。”
读书人冷哼一声:“你既是不明情况,又如何知晓我等不明真假呢?”
这读书人说话间,将头颅昂得极高,又将一只手背到身后,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的意味